温鱼坐在走廊长椅上等。
容冶看她一眼,没坐,视线下移,落在她手里的药袋子,又去盯她的脚:“你的脚要不要处理一下?”
“没事,不疼。”温鱼晃了晃小脚。
容冶坐在她身边,想抽烟,皱皱眉,又把烟盒放了回去。
约莫四五点的下午,医院里的人很少,走廊上静悄悄的,只能听见沙沙的风声和热闹的蝉鸣声。
容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,他不太自然地别开眼。
“诶,容队长。”温鱼突然戳了戳他的胳膊:“我听我爸说,郑向阳在广城好像还有个老婆。”
她捋了一遍剧情,意有所指给他提示。
九零年代初,法律上也承认事实婚姻,事实婚姻就是不领证住在一起,有了夫妻之实。
郑向阳有两个老婆,算是犯了重婚罪,应该是要判刑的。
但她不太确定,想问问他。
容冶身为警察,自然也知道这项法规。
可他没有给她明确的回答,薄唇微勾,扫了一眼她的脚:“你是想问我,郑向阳是不是犯了重婚罪?”
温鱼抿抿唇,没说话,觉得他好像还有别的目的似的。
“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容冶瞧着小姑娘微微皱起的眉头,心情莫名其妙愉悦了起来。
他抬起眼皮子,往旁边看了看。
走廊上空荡荡的。
英俊的青年笑着凑近,低沉的嗓音,带着几分撩人:“喊一声哥哥,哥哥就告诉你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