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他们吗？”
侯之珠冷声问。
“不、不……认识，认识。”
韩武能额头上的汗，下雨般的落下来，还在狡辩着。
“他们是谁？”
侯之珠面无表情地又问。
韩武能不敢再讲话，只是浑身发抖。
“哑巴了？”
侯之珠冷哼：“还是没那个胆子说？行，你不肯说也行。”
说着，她拿起了手机准备打电话。
知道她要干什么的韩武能，立马扑上去，一把按住她的手：“别、不要打电话，我说，我说！他们，他们是我的两个儿子。”
“跪下。”
侯之珠冷若冰霜的道。
韩武能愣住。
“没听懂我讲的话？”
“我……”
韩武能不敢再和她对视，缓缓跪了下来。
“认识那个女人，有多长时间了？”
“五、七年了吧。”
“那时候，我们还没有结婚。那你爱她吗？”
“爱。”
韩武能深呼吸了一口，抬起了头，脸上的恐惧消失了。
牌既已摊开，他反而不怎么害怕了。
“哼，你终于有了点男人气概。”
侯之珠轻笑一声，说：“既然你这么爱她，当时为什么不把她娶过来呢？”
“家里不肯，她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图书管理员。”
“现在你每月要有近半个月，是和她在一起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你说，怎么办吧？”
“一切……”
韩武能用力吞了口口水：“一切，你做主，只要不伤害他们，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“那好。”
侯之珠起身上了楼梯，走到寝室门口，才招手说：“你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