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第一次目光那么柔和的盯着她，叫她的名字。
林挽皱了皱眉，心里有些许不安，她淡淡地开口，打断他接下来想说的话，“手术结束以后再说。”
“手术后你就不会答应我。”霍时欲柔和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落寞。
林挽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，她只得耐心安抚道：“会，只要手术结束，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等他的腿彻底好了以后，她就还清了上辈子他对自己的恩情。
闻言，霍时欲这才松了手，乖乖的躺回去，“好。”
“嗯。”
许医师和他的徒弟们很快就穿戴整齐的进来，还推了一车子的手术仪器。
手术室的灯亮起。
这一场高难度的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小时。
从早晨到下午，结束时，霍时欲是被其他人推回病房里。
林挽脱下医用手套，将双手放进温水里冲洗着，双手麻木，没有什么知觉。
“许医师，你们也别太沮丧，这不怪你的医术，只能说霍爷的病情太严重了，难以好起来。”
“对啊对啊，而且还是林挽一个不起眼的小医生主刀的，失败也正常嘛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许医师听着莫名其妙的话紧紧皱眉，他站了八个小时现在累着呢，只想去休息一会。
这群人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干嘛。
几人看着许医师的态度忍不住皱了皱眉，一个个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十分不解：“手术不是失败吗？”
“谁跟你们说失败了？手术非但没有失败，还非常的成功！”
许医师的话振振有词，把一众人都说愣住了，手术……非常的成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