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不走人，难不成她还连赶走一只狗的权利都没有？
陆晚笙死死地咬住下唇，防止自己哭出来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少爷死了？”
原本以为自己说出来，对方至少会有一点点愧疚，却听得顾西橙道：“死就死了。谁让它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？”
“你怎么可以这样？”陆晚笙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顾西橙冷哼道：“我怎么了？不过就是一条畜生而已，我想让人赶走就赶走，想要让人把它打死就打死。要怪就怪你，谁让你把它带来的，你不把它带来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？所以，是你害死它的。”
“啪——”话音刚落，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。
顾西橙瞪圆了眼睛，不敢置信地捂着脸尖叫出声道，“贱丫头，你疯了，你居然敢打我？”说着，就要朝陆晚笙扑过来。
却看到一道人影及时拉走了陆晚笙。
同时顾西橙的手也被人握住。
顾西橙抬起头，见识傅辞，忍不住挣扎叫嚣道：“小舅舅，你放开我，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人打过我。我跟她拼了！”
“够了！”傅辞冷声呵斥道，“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？”
他之前觉得对方只是小姑娘脾气，闹一闹就过去了，可是刚才那些话，就连他都听不下去。
这已经不仅仅是小姑娘闹脾气的问题。
陆晚笙被程庭鹭护在身后，还半举在空中的手微微的颤抖？
她怎么可以？
怎么可以这样？
人怎么可以恶到这种程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