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好笑,之前婚内一次也没主动过,离婚后才想着要主动一次。
我暗暗地想,万一他真要变心的话,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了,算是留个念想吧,等垂垂老矣时,至少还能有个回忆,不至于一片空白。
成年人的世界便是如此,即使再对他百般不舍,但还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,省得以后伤心难过。
贺川柏并不拒绝,弯腰将我抱上床。
这一次我们俩做得非常有仪式感,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,又温柔又霸道,十分照顾我的感受。
我们俩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,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。
我暗暗祈祷,最好一次就中。
如果能怀上个儿子的话最好,说不定还能给贺家冲冲喜,将贺家的烦忧之事冲刷掉,将贺府上空的阴霾之气冲散掉。
可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不过是个奢望,因为之前有许多次,我们都没有采取什么避孕措施,却不知怎么的我就是怀不上孩子。
可能因为之前被林树踢到肚子,伤到了腹部的原因,去医院检查却又检查不出什么,我的妇科和月经也算正常。
结束后贺川柏将我搂在怀里,我们俩人在床上又温存了一会儿,可是没温存多久,贺川柏便被一通电话叫走了,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似的。
临走前,他派司机送我和小玖去机场。
回到海市好几天,我都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如果不是手中的离婚证和那些房产证等不动产证明,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梦,像黄粱一梦一样。
我和贺川柏就这样离婚了?这婚离得也太容易了吧。
总觉得不太真实。
接下来,我一边忙着工作,一边明里暗里地通过顾念慈的关系去打听唐玉国的案子,同时暗暗观望贺家的天松集团有什么风吹草动。
以前我从来不关心经济、时政之类的新闻,现在每天只要有空闲,我就在上搜索这方面的新闻,看看有没有唐家和贺家的消息。
幸好半个月过去了,唐玉国的案子也没见报,而贺家好像也一直风平浪静的。
我暗暗松了口气,安慰自己:没有消息,就是好消息。
同时心存侥幸地想,如果天松集团不倒的话,贺家就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贺家,贺川柏就还是原来那个矜贵骄傲的贺川柏。
可心里同时又有一丝疑虑,那我呢,我还能不能成为他贺川柏的妻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