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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的心理太脆弱,需要人安慰。雁南在国外进修过心理学,知道怎样开解人,让她好好安慰安慰你。”
贺川柏将我的手握得紧紧的,末了加了一句,“我不太擅长安慰女人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我现在这种心态,确实得找个心理医生好好地开导开导了。
因为我现在动不动就会联想到那件事,我怕自己会再次想不开,一念之差再自杀了事。
估计贺川柏不想我的“丑事”走漏出去,所以才找贺雁南来给我“治病”吧。
贺川柏带我走进贺雁南的家。
贺雁南的家和我在枫丹白露的住处格局是一样的,就连装修风格和我的也差不多。
房间布置得很别致,也很漂亮,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情打量她的房间。
虽然我和贺川柏是离婚的关系,但我和贺雁南私下的关系还不错,她见了面还是像以前那样唤我一声“嫂子”。
看到我衣衫褴褛,失魂落魄的模样,贺雁南很是吃了一惊,惊问:“嫂子,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贺川柏朝她使了个眼色,让家里面的佣人带我去楼上客卧躺一会儿,说他要和贺雁南交待一些事,等交待完后,再上楼去看我。
我上楼前,叮嘱他将伤口清理下,免得发炎,交待完后,便顺从地随佣人上楼。
进屋后,佣人却不离开,一直站在旁边守着,应该是贺川柏交待她让她看好我的。
我情绪低落,也没心思管旁人。
又累又乏,身子沉重,我木然地走到床上,躺下,闭上眼睛,想睡一会儿。
可眼睛一闭上,满脑子都是小胡子和光头那副穷凶极恶的样子。
我烦躁得要命,索性不再睡,睁开眼睛,把头转向窗外。
我该怎么办?
死又不能死,生又无可恋。
过了约摸半个时辰,贺川柏上楼推开门。
我听到他的脚步声,急忙闭上眼睛。
贺川柏让佣人先出去,他走到我的床边,轻轻地唤了一声,“白芷?”
我听得分明,却不想睁开眼睛。
贺川柏坐下来,握住我的手,低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“我到的时候,那两个混混还没得逞。你被他们下了药,抱住我不松手,后来……和你发生关系的人,是我。”
“是我”两个字,贺川柏特意咬重,也不知是为了强调,还是因为别的。
虽然贺川柏这样说,可我却不太相信。
我觉得他这是怕我再自杀,所以才故意这样说,好安慰我的。
否则他在路上就会跟我说了,而不是等到现在才跟我说,之所以这样说,应该是得了贺雁南的指点吧。
如果放在以前,我肯定会直接问他,为什么在路上不告诉我?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?
可现在这种状况,我实在问不出口,因为,我怕得到他的证实。
此时此刻,我的心情真的很矛盾,一边想知道真相,一边又想自欺欺人。
如果真像贺川柏说的那样就好了。
可我又怕贺川柏故意说善意的谎言,来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