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问顾念慈,私下和秦至臻的太太有没有来往?
她摇头说没有,就只见过那一面。
那只能从别的渠道打听了。
吃过饭后,顾念慈让我回陆府住一晚,明天再走。
我想了想,便应了下来。
我和顾念慈坐上车,司机在前面开车。
路上,我觉得胸闷,便将车窗打开透透气。
在路口等红绿灯时,旁边一辆宝石蓝敞篷跑车一直朝我们的车按喇叭。
我朝窗外看了看,车主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那个曾被我救过,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,便对我一直死缠烂打的谢图南。
有段日子没见他了,这男人还像先前那样,唇红齿白的,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的,天生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模样。
身上穿了套飘逸的白衣白裤,更显得玉树临风。
见我看他,他撮起手指朝我吹了声嘹亮的口哨,向我打招呼道:“小词,好久不见啊。”
我也朝他挥了挥手,微微一笑,算是打招呼。
顾念慈好奇地侧过身,朝外看去。
看到谢图南,顾念慈莞尔,戏谑地笑道:“原来是小谢啊,想当初你和他差点促成了一桩好姻缘。图南这孩子其实不错,人特热情,长相帅气,对你也好,可惜你俩有缘无份。”
我干笑了一声,“妈妈还提那茬干嘛?陈芝麻旧谷子的事,不提也罢。”
说话间,绿灯亮了,司机轻踩油门将车子驶出去,谢图南的蓝色跑车却一直跟着我们。
我们往哪走,他的车便跟到哪里,我们朝陆府方向走,他也跟着,也不知为何这样做。
顾念慈取笑我,“你看图南,这么久了,对你还念念不忘,看样子也是个痴情种。”
痴情不痴情的,我没觉得,反正是觉得挺难为情的。
我一个有夫之妇,他公然地跟着我们的车子后面追,万一传到贺川柏耳朵里,他肯定又会多想。
因为家里有个醋坛子,所以我特别注意男女之事,尽量避开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男人,尤其是谢图南这种。
顾念慈见我沉默,故意打趣道:“要不在前面把你放下来,你们俩叙叙话?他一直跟着我们,肯定是有话想对你说,不让他如愿,估计他会追到我们家门口。”
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,“妈妈,你又取笑我了,再取笑我,不理你了。”
“兴男人有三妻四妾,红颜知己,女人就不能个把异性朋友或者追求者吗?我女儿漂亮,有魅力,追求者众多,这是值得骄傲的事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省得贺川柏不拿你当回事,让他知道你有追求者,会有危机感,会更珍惜你。”
顾念慈这样说,再一次肯定了她并不知道贺川柏身中剧毒,正在m国养伤之事。
我尴尬地笑笑,忽然想到谢图南在海市人脉众多,说不定可以让他替我打听秦至臻太太之事,由他手下人出面去做,要比我去做,更稳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