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模样,身材要苗条,要能生儿子,还要经济独立,思想独立,人格独立,否则就不起,被周围人看不起。我们女人太难了。”
谢图南听我这样诉苦,顿时来了兴趣,“既然跟着贺川柏这么难,那你就离开他啊。跟着我,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,天天什么都不做,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我就猜到谢图南会这样说,辩解道:“不。你现在觉得我好,是因为得不到。一旦得到了,你也会对我要求这要求那,所以还是现在这样最好,永远得不到,我就永远是你心目中最好的那个,千万不要破坏了你我之间的这份美好。”
谢图南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,“你这张嘴啊,巧舌如簧,比我还会说,服了你了。不是说三杯就醉吗?现在喝了几杯了?五杯还是六杯?怎么越醉,嘴皮子反而越溜了。”
我笑了笑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摸起酒杯,“来,不说废话了,喝酒。喝完酒,我们谈正事,你不知道,我现在正努力撑着不让自己醉过去呢。”
“好,喝酒喝酒。”谢图南将手中酒杯跟我的酒杯碰了一下,话里有话似地说:“看你喝醉了,还这样为姓贺的着想,那小子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,摊上你这么好的女人。可惜,可惜,要是我早一步遇到你,该有多好?”
平时听惯了身边人说我高攀贺川柏,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贺川柏高攀了我。
我不知该高兴才好,还是该难过才好。
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兰雅,希望他日贺川柏能对我心存一份感激。
我苦笑了声,将这杯喝完后,便一歪身子坐到椅子上。
这时,红酒的酒劲儿已经上来了,酒精在我全身的血液里蔓延,我觉得浑身发热,醉得目光发直,四肢乏力,很想找个床铺躺下好好地睡上一觉。
饶是如此,我脑子里还记着一件事。
我拼着劲儿地抬起头来对谢图南说:“来,把盘给我。”说完向他伸出右手,“你答应我的,喝完三杯,就将配方给我,你不能食言啊,谢先生。”
谢图南无奈地摇摇头,从兜里掏出盘递给我,“给你,给你,一遍遍地提真是扫兴,好像生怕我不给你似的。”
我拿到盘,嘿嘿地傻笑了几声,嘴里念着:“终于拿到了,兰雅,有救了。”
接着我头一歪,便趴到了桌子上……
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软的大床上。
脑子里一片空白,身上也软绵绵的无力,头有些沉,嗓子很干,想喝水,这是宿醉的后遗症。
我抬起头四下打量了一下,床上用品是淡绿色的,不是我的床,房间里的装修也很陌生,不是我的房间。
我这是在哪晨?一时没反应过来,过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昨晚到谢图南家赴宴的事。
等等,谢图南家?我怎么就睡在他家了?
完了完了,醉酒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堪的事?
卢洁仪呢,保镖呢?关键时刻,怎么没人来帮我了?
我一个激灵爬起来,酒全醒了,冲门外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,有人吗?快来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