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”
我虽然心里早就知道他会这
样回答,但还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,哈哈大笑,“要我?一份普通的商业机密而已,居然想让我来换。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要知道我的价值可比一千万多得多。”
“那是以前。”谢图南的目光又恢复先前的吊儿郎当,“昨夜之后,你的身家恐怕就要贬值了。以后你是金还是银,全在我一念之间。”
我听得心头一颤,不由得后怕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没那么简单,处处透着蹊跷。
“江城贺家三少的妻子陆清词陆大美人,醉酒后夜宿我谢图南家,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这种新闻如果爆出去,你我还有你老公三人,不知要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”
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谢图南的鼻子骂道:“谢图南,你真卑鄙!”
谢图南凑近我,抽了抽鼻子,像是要嗅嗅我身上的味道似的。
我急忙往后退了几步,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谢图南挖苦我,“彼此,彼此,你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人以群分,物以类聚,你能成为我谢某人的座上宾,这说明我们俩臭味相投。”
我懒得听他扯那么多废话,冷冷地说:“说吧,你费尽心思做这么多,到底想要什么?”
谢图南摊了摊手,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“早就说了啊,想要你,除了你,我别的什么都不缺……”
“这根本不可能!”我厉声打断他的话,“我是有夫之妇,只要贺川柏还活着,我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姓贺的死了,你就可以跟我了?”
贺川柏刚经历一场生死劫难,正处于恢复阶段,所以我最怕听到“死”这个字眼,偏偏谢图南非要在这种时候提起,由不得我不忌讳。
我生气地说道:“胡说,贺川柏不会死的,他好好的,你凭什么要咒他?如果他死了,我也跟着去死!”
谢图南见我生气了,他反而不气了,贫嘴道:“啧啧,真羡慕姓贺的那小子,娶到了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,还如此刚烈。现在这年代,像你这样的纯贞烈妇很少见了。”
我不知他是故意讽刺我呢,还是怎么的。
眼下也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,我急着把这边的问题解决完,好带着配方回兰雅,去解决口红含重金属的事,与之相比,那才是眼下最大的事。
我想了想对谢图南说道:“无论你怎么说,让我跟你是不可能的,那天你提的条件是让我陪你吃一顿饭,现在饭也吃了。给你钱,你又不要,这事便两清了。还有我和洁仪夜宿你家的事,希望你最好守口如瓶,如果外界有任何不利于我的传言,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。”
谢图南摇头叹息,“我昨晚那么盛情地招待你,你不领情就罢了,一大清早的先是拿张支票恶心我,现在又说这种话来伤我的心。唉,我是不是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,所以这辈子来找你赎罪了?也就是你敢这样对我,要是换了别的女人,我早就把她的心挖出来喂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