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人言可畏,没想到唐绾玉这种“贵妇”级别的女人,也喜欢听些小道消息,搬弄是非。
“玉姨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些小道消息?都怎么说我和贺文麟的?”我虽然心里十分生气,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。
“你是不是被贺文麟关了一段日子?有人说他经常出入你的房间,对你关怀倍至,总之说你们俩人举止暧昧,超乎寻常。”唐绾玉虽然在笑,可眼里却露出掩饰不住的鄙夷。
肯定是贺文麟手下的那些女佣在嚼是非。
女人通常守不住秘密,凡事喜欢添油加醋,等再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,已经变得难听至极。
怪不得贺川柏之前在m国医院时,会对我不冷不热的,总是赶我走,大概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。
做人难,做女人难,想做个稍微出色点的女人更难。
我也懒得解释了,无论怎样解释,反正在唐绾玉眼里,我都不可能称她的心,如她的意,不如做自己。
我站起来,对唐绾玉说:“那今天就先这样,爸爸这边就辛苦玉姨了,改天我和川柏一起来探望他。”说完我拉着小玖的手,就要走。
唐绾玉拦在我面前,“别啊,这么快就走,这是生气了?好不容易见一面,再坐一会儿吧。”
她现在真是好矛盾的心理,又想拉拢我,但又拉不下面子,心底里还瞧不起我。
这么别扭的心态,真是,不知该怎么说才好。
正说着,有人推门而入。
我听到响声,抬头望去,见进来的是柳霜,身后跟着两个女佣,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。
久不见柳霜,她比之前又有了很大的变化。
气色好了很多,脸上的皮肤也比之前白细了很多,新做了适合她的发型,类似于三十年代那种时髦姨太太常做的复古卷发。
身上穿的衣服也比之前高端了不少,一件可体的绛红色镶金旗袍,面料是很好的真丝面料,无论材质还是手工,一看价值就不菲。
脖子里戴了一条翡翠项链,由无数个玻璃种的翡翠珠子串成,看成色价值得千万以上吧,和耳朵上的翡翠耳环相得益彰,还真是母凭子贵。
想当初初次见她时,可是一副寒酸模样,这才短短几个月便宛若贵妇了。
钱真是个好东西,有了钱气质都不一样了,怪不得个个都争得你死我活的。
唐绾玉一见柳霜,脸色立马阴沉了下去,像炸了毛的斗鸡似的,随时迎接敌手。
柳霜并不理她,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便吩咐女佣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床头柜上。
她则像个女主人似的直接走到贺松年的床前坐下,拉起他的手,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