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随着鸡鸣,萧煜顶着青黑色的眼圈出了门晨练,临安和昌九见了一愣,二人凑在一处窃窃私语。
“世子爷好不容易进了世子妃的屋,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?”
“瞧着脸色还很是不好看呢。”
“要不你去打听打听?”
“你怎么不去?”
“世子妃院里的丫鬟不待见我啊。”
“……得,我去。”
在昌九的撺掇之下,临安去了
回来之后,临安的表情很是奇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不是说昨个晚上世子爷搬过去了,这不是应该春风得意吗?脸怎么是黑的?”
临安脸一红,小声道:“别提了,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巧,世子妃身子不方便。”
“噗……”周修函喷饭:“他什么运气?白费了昨日我教他的招数!真是……”
临安拉住了周修函:“周侍卫,您少说两句吧,世子爷心气不顺呢,小心一会拿你做筏子。”
周修函看着在那耍着剑的萧煜,啧啧道:“人生艰难啊……哎!世子爷您别走,等等属下!属下有要事禀告!”
天逐渐亮了。
“世子妃,您可醒了?要不要婢子伺候更衣?”
“世子妃,该洗漱了,一会儿还要去给王妃娘娘请安的。”
“世子妃,您醒了怎么不说话呢。”
“世子妃……”
清雅在门床边催了几遍了也不见苏晚吟应声。
屋里,苏晚吟抱着糯米,一直不好意思打开床幔,昨个吧……虽说她突然来了小日子……可除此之外……先前该做的……也都做了……
“世子妃,糯米一个晚上没吃东西了,您不好意思出来没事,把她先放出来吧。”
苏晚吟翻了个身,将糯米顺着床幔缝隙递了过去。
要她说,自己这小日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,还不如一次完事,省得她还得再心惊胆战一次……
苏晚吟还在床上翻来覆去,外面却是已经彻底炸开了锅。
盖因八皇子在昨日被压入天牢之后当夜没了,六皇子此次为从犯,畏罪自杀可能性甚小,人都言,这定是有人谋害。
又失一子,皇帝知晓后差点晕了过去,直接下诏命大理寺卿彻查此事。
“这事是冲着我来的。”
萧煜闻听此事后断言。
周修函不置可否:“这谋害皇嗣的罪名,谁也担不起。”
萧煜摇了摇头,看向了皇宫的方向:“才过了年,他就这般迫不及待。”
“太子殿下的为人,世子爷比谁都清楚。”周修函道。